态坐在沙发上,亲眼看着那抹单薄纤细的身影,进入视线。

阮白站的地方,灯光直射,灯罩拢着所有的柔光。

她不敢抬头看人。

张行安依稀记得,第一眼看过去,玩过无数女人的他,就觉得这女生长得太嫩了,皮肤一捏准能掐出水来那种。

白连衣裙,搭配一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色系帆布鞋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廉价感。

但配着她那张清秀的脸和胆小的模样一起看,张行安承认,自己真的下不了手。

纵使往日帝王一般“阅”女无数,这次也下不了手。

十八岁的阮白,看上去就是个还没熟透的水蜜桃,长得才有了饱满的雏形,蒙上了一层淡粉,可吃一口肯定是青的,涩的,不是熟透后的汁水淋漓,甜味儿的。

张行安问过一句:“会伺候男人吗?”

她张口结舌的回,也不敢看人,就说:“不不会,我,我可以学”

张行安不知道她究竟鼓起多大的勇气,才说了这话,好像说完还咬了舌头,疼得眉毛直皱。

太青涩了,让人忍不住遐想,她成熟后会是什么模样。

所以,他压抑着那股罪恶感,没为难她,又怕自己下不了手,总有禽兽不如的男人朝她下得去手,他当晚就跟中介管事的打听了她家庭的难处,需要多少钱才能交易。

怕的就是她被哪个出得起钱的禽兽糟蹋了。

交易相关的一切都谈妥了,就等着第二天签字付钱。

结果,出了岔子。

中介打来电话说,有人已经完成了这笔交易,资金,肝源,都能给那女孩子的家里提供。

张行安几乎是声音发颤的问的:“那这买主,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中介实话实说:“来签字的是个助理,说买主是个五十多岁的,想让这女孩子给传宗接代。”

接完中介的电话,他就一股无名火起,怒摔了手机!

妈的,五十多岁!老牛真吃得下去嫩草啊!

这件事弥留在他心里,是个疙瘩,解不开。

很久很久以后,隔了五年多,重新出狱见天日的他,在慕家老宅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

她是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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